
公元o年的夏天热得像口烧红的铁锅,蝉鸣把秦岭深处的沟沟壑壑填得满满当当。 刘弥蹲在驴车旁,用袖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,看了眼车斗里堆得冒尖的物资——玉米、土豆、红薯。 “小刘老师,歇够了就走喽!” 带队的村支书在前头喊,手里的鞭子轻轻往驴屁股上一搭,“再晚赶不到下一个村,今晚就得在山神庙蹲一宿。” 刘弥应了声,拍了拍驴的脖子。 这头老驴是村里借来的,走起山路一步三晃,偏偏今天要翻的黑风岭是出了名的险。 他是历史学研究生,跟着学校的“三下乡”队伍来送农技物资,本来轮不到他押车,可队里唯一会赶驴的老乡昨天摔了腿,他这“城里来的书生”只好硬着头皮顶上。 车轱辘碾过碎石子,出咯吱咯吱的声响。 路越来越窄,一边是陡峭的山壁,一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,风里带着草木腐烂的腥气。 刘弥攥紧了手里的缰绳,眼睛死死盯着前方——他总觉得心里慌,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崖底钻出来似的。 “吁——”老驴突然停下脚步,刨着蹄子不肯动了。 刘弥正想呵斥,眼角的余光瞥见山壁上滚下几块松动的石头。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脚下的路突然塌陷!他只来得及抓住车辕,整个人就跟着驴车一起向崖下坠去。 风声在耳边炸开,玉米、土豆、稻种从车斗里飞出来,像一颗颗坠落的星星。他最后看到的,是老驴惊恐的嘶鸣,和崖顶那片被撕开的、惨白的天。 …… 疼。 …… 像是被十辆卡车碾过,又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。 刘弥想睁开眼,眼皮却重得像粘了胶水,鼻腔里全是血腥味和泥土的腥气。 “世子!世子您醒醒!” 一个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喊,带着哭腔。世子? 谁是世子?刘弥想说话,喉咙里却像堵着团棉花,只能出嗬嗬的声响。 有人把他扶起来,粗糙的手掌擦过他的额头。 他终于勉强睁开一条缝,模糊的视线里,是个穿着粗麻布短打的汉子,头用布带束着,脸上沾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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