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头痛。 一种并非源于昨夜粟米酒、而是根植于现实的、沉甸甸的头痛,准时在清晨第一缕光线透过简陋茅草屋顶缝隙时,攫住了尧。 他躺在铺着兽皮的土炕上,望着屋顶那些细小的光斑,感觉它们像极了自己那些数不清的、亟待处理的麻烦事,星星点点,无处不在,晃得人眼晕,更晃得人心烦。 作为部落联盟的大领,人称“帝尧”的他,理论上掌控着广袤的土地和众多的人口。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这位置坐上去,比坐在一堆荨麻上还扎人。年纪大?确实,皱纹比老树皮还深。职位高?没错,名义上谁都听他调遣。头少?唉,一提这个就伤心,都是这些年操心操的。烦恼多?那可太多了,多到能填平一条小点的河沟。 “领,您醒了吗?”屋外传来小心翼翼的问询声,是他的助手,一个名叫“稷”的年轻人,主要负责安排日程和……在他即将爆时充当灭火器。 尧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,算是回应。他慢吞吞地坐起身,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,仿佛在抗议又一个忙碌日的开始。 “今天都有什么事?”尧一边套上那件象征身份的、缝着特殊纹饰的麻布衣,一边闷声问道。其实不问他也大概能猜到,无非是那些鸡零狗碎。 稷捧着一块用木炭画满了记号的木板,恭敬地走进来,开始例行汇报:“回领,先是东边有黎氏和西边有扈氏的代表来了,为了一条小溪的捕鱼权争执不下,已经吵了三天,等着您裁决。” 尧翻了个白眼。一条小溪!里面的鱼加起来不够一个壮汉吃一顿的,值得两个氏族脸红脖子粗? “然后,南边送来消息,说他们那边又现了一种新的可以吃的草根,想请您给起个名字,顺便定一下以后采集的规矩。” 尧揉了揉太阳穴。起名字?他看起来像很有学问的样子吗?他连自己儿子丹朱的名字都起得相当随意(因为出生时手心的纹路有点像未成熟的红色粟米)! “还有,北边山林里的貉部落进贡了几张毛皮,但希望我们能多换给他们一些陶器和盐。” “另外,几个小氏族联合投诉,说陶唐氏的人放牧时总越界,啃了他们刚长出来的青苗……” “停!”尧终于忍不住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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