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东玄域,秦府。 细雨如针,斜织成一片灰蒙蒙的帘幕,将演武场外的青石阶冲刷得湿滑冰冷。 秦尘就跪在这冰冷的石阶上,雨水混着血水,将他破烂的衣衫浸透,紧紧贴在瘦削的脊背上,勾勒出根根凸起的骨骼。 两名身形壮硕的护院如铁钳般死死按住他的肩膀,让他动弹不得。 嘴角溢出的鲜血顺着下颌滴落,在身前的积水中晕开一小团猩红。 就在刚才,家族十年一度的测灵仪式上,他再一次失败了。 当他将手掌按上那块古朴的测灵碑时,石碑没有泛起哪怕一丝一毫的光芒,死寂得像一块普通的顽石。 “废体”,这是族中长老给出的最终定论。 “贱婢之子,占我秦家口粮整整三年,竟是个连灵光都引不动的废物!我看,圈养一头猪都比你来得有用!” 尖酸刻薄的声音来自台阶上方,说话者是秦家嫡长孙,秦昊。 他身着华贵的锦袍,手持一把玉骨扇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秦尘,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厌恶。 演武场周围的秦家族人出阵阵哄笑,那些目光像刀子一样,刮在秦尘身上。 三年来,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眼神,可每一次,心还是会像被针扎一样疼。 人群的角落里,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妪死死攥着手中的拐杖,指节因过度用力而白。 那是林嬷嬷,是这府中唯一还会偷偷给他塞两个馒头的人。 此刻,她眼中含着泪,嘴唇哆嗦着,却终究不敢上前一步。 在这等级森严的秦家,一个下人的怜悯,比草芥还要轻贱。 秦昊脸上的不耐烦愈浓重,他似乎连多看秦尘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,冷漠地一挥手:“赵奎,给我打!打到他自己滚出秦家为止!” “得令,大少爷!”一名满脸横肉的护院狞笑着应声,从腰间抽出一根布满倒刺的铁鞭。 他走到秦尘身后,抡圆了手臂,空气中出一声刺耳的破空声! “啪!” 鞭子狠狠抽在秦尘的脊背上,皮肉瞬间绽开,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触目惊心。 秦尘死死咬着牙,喉咙里出一声压抑的闷哼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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